雨霁鹓雏犹梦邪(1 / 2)
贺兰约如华丽的大猎犬,常年睡在蝉嫣卧榻前的波斯地毯上,忠恳,警醒,随时待命。
“阿约?”蝉嫣朦胧唤。
“女君有何吩咐?”他即刻坐起,极力压抑兴奋。他的女君夜来极省事,从不呼茶唤水。愈是此时,他愈更恭谨。
“你来。”
贺兰约这才起身,揭纱幕而入,在榻边坐下。
缘是夏夜,蝉嫣未覆衾,仅着素絺寝袍,趴睡在象簟上,长发迤逦垂地,雪白胴体依稀可见。
贺兰约探手至她腿心。
温暖,湿濡,犹在痉挛、收缩,香滑的蜜露已浸透底衣,是春梦的馀绪。
贺兰约解开绔子,释放出早已硬蓬勃挺的阳具。似他这样的玉面郎君,阳物如此狰狞壮硕,紫红鲜润,真是天生做男宠的材料。
他轻轻地伏到她身上,将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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