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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，这世上再没有人看过石毅这种表情。

英鸣点了点头，站着没动。护士后来推了一堆东西进来，大多都是检测视力的仪器，英鸣看着护士让石毅下床做些检查，测量出来的结果只是让医生一个劲的皱眉，英鸣看着医生皱眉就觉得后背人锤了一下一样，憋到最后没忍住，还是开口问了“医生，情况怎么样”

石毅虽然没说什么，但是显然也有点紧张。

医生看了俩人一眼“我们会尽力的。”

接下来的时间，基本上就是在帮石毅做视力的矫正，英鸣每看见镜片增加一个，眉头之间的褶皱就加深一点。等到弄的差不多了，英鸣看着石毅的表情稍微舒缓了一点。

他往旁边走了一步“怎么样，清楚么”

医生示意石毅起来走走“你走两步看看，头晕么。”

石毅依言站起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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