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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只是今晚相见，崇老您看去又更见憔悴了。《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,发布地址:》”

崇老在烛光里本就显得憔悴，苍老，经她这么一说，还真是看着胸前缕缕白发，为之叹道：“流水如年呢！”

周宁为她倒了一杯茶，轻声道：“最近时日以来，前线如荼如火，龙城又是风雨颇多，崇老已是奔波许久了。”

柳若萱拿起茶杯轻饮一口道：“那回乡之后有什么打算？”

崇老低头应道：“老臣年迈，能得殿下临别相送，甚是荣幸，至于回乡之后，想必自然是寄情于山水笔墨了。”

她听着窗外连雨道：“事实如此，且行且珍惜吧。”

崇老不知想起何事，忽而老泪纵横道：“只是有些人，去的也太是可惜了些。”

柳若萱淡淡起身道：“就，比如褚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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