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裂（2 / 2）

“她不是！”

清夜胸口起伏如山峦，她一径摇着头，拼命地否认他的话语:“她才不是！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与伙伴！她并不卑贱！你胡说！你胡说！”

像听到一个好笑至极的笑话，风城马禁不住大声笑起来:“亲人？伙伴？你可知道你自己在说些甚么话？”

他扼着她的手腕，一字一句道:“你的亲人是茹国国君和你的兄长茹容，至于伙伴……你的伙伴应当不会背叛你罢？”

“她是你的贴身侍女，不会不知道你和我是一地的人。那她为甚么一直瞒着你和他搅和在一起？既是你的伙伴，为何隐瞒？”

“你当然一直不曾发觉他们的关系，那要我告诉一件一件你他们一同做过的事情么？从很久以前便开始了……这样，就是你口中的伙伴？”

他抵着清夜的脸，轻声说道:“她是个藏在你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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