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节（1 / 2）

女孩抬起头，看着方娟说：“可能……可能就是那个娜娜。”

“原来的娜娜？”方娟急切地说，“什么时候，在哪里？”

“昨晚她给我发了短信。”

方娟一把抢过她的手机。果然有条短信：“你为什么要叫娜娜，你不知道店里原来就有个叫娜娜的吗？赶滚出去，或者改掉你的艺名。”方娟拨打短信号码，手机里传来一个女孩礼貌的声音：“你拨打的用户已暂停服务。”

郑航凑过去，心里却一阵惊喜。他发现了比短信更重要的东西——“辰河邮政大楼”，很小的字体，出现在短信下面——发短信的手机开启了定位功能。

此时，欧阳伟坐在英皇国际俱乐部会客室里，手里捏着一张婷婷的身份证复印件。那是他此行唯一的收获。他看着杯根根倒立的茶叶，想象一片水嫩水嫩的尖芽，就像他刚才走访的那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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