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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星时漫不经心地点头：嗯。

即使说是因为颜又，周一清也不会得到教训后悔改，姜星时也不是出于想让他悔改而做的这些。

他只是想让周一清消失，和颜又无关。

至于怨恨或诅咒，他不在意那些，可以坦然面对自己做的一切，也愿意承担所有的报复。

曹曼云的身影出现在门前的时候，杨主任也往前走了几步，他看了姜星时一眼，神色有些复杂：你先回去休息吧。

姜星时是一如既往的平静，他点了下头，对老师说了句再见，没有什么多余的解释，离开了教学楼。

而颜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他等了很久，从早晨等到晚上，中间去问了班主任老张，没得到答案，也没等到姜星时回来。

天黑的时候，晚自习铃声响起后，他收到姜星时的消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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