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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觉得自己像是落进了一个没有底的深洞。林清凯就是推着她向下陷的那只。慌张的是，心底里某个不可说的角落，还总期待着这只把她往更深处再推。

蒋灵有时候很无措。她不知道落到底，等着她的会是什么。林清凯还会在那儿么。

他再找她，是好j天之后了。

晚上，蒋灵洗完澡，躺在床上刷了会儿微博，刚放下准备睡。林清凯直接打了电话进来。

下铺早就开始轻轻打鼾了，蒋灵担心吵到她，先cha上耳接通，然后爬下床躲去卫生间。

“喂。”很小声。

林清凯的声音沙沙的：“这么久啊。”

“室友都睡下了。”蒋灵沉默两秒，“你怎么没睡？”

“嗯。”

嗯是什么意思……蒋灵也不吭声了。很安静。她能听到电流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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