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、娼妓（2 / 2）

穿上一身便装，出了会所就是一排小吃街，据说这里的一大半买卖也都是老板的，包括我们要去的粥店。所以我们手里都有这个粥店的7折卡。

看到这个粥店其实我有点不爱进去，不是因为这里的东西不好吃。而是这里有几个服务员认识我们，而且知道我们是旁边接客的妓女。每次吃饭我都感觉这些二十来岁的服务员在偷窥我们，而且是那种肆无忌惮的往肉里盯的偷窥，即使我们回瞪他们他们也不在意，好像我们不穿衣服一样。

不过既然是燕子有事和我说又是她请客，我也就没有办法了只能找一个角落的桌子坐下。燕子点了几个我们喜欢吃的粥、主食和小菜。就一边喝着店里的大麦茶一边木讷的看着窗外，好像有一肚子话要说又说不出来一样。

“怎么了？燕子，这不像你性格啊。”我见气氛有些压抑就幽默的说道。

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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